周主任又问：“收住院的多不多？”

    周璐补充：“我们三个，除了临床的事，还要理这边科室其他的事。每个月还要统数据、文件……”

    三个人完全沉默了，没有人愿意开。他们三个都是已经过老总的人了，现在周主任还约谈他们，那么意思很明确——

    “主任，”赵彬的嗓有些发涩，“我们都当过老总了，都是本那边，一年的老总。”

看看时间，已经五过。六半就该起床去坐班车了，一个多小时时间，怎么算都尴尬。他就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六十五，他没有叫醒罗铭遥，换了衣服走了。

    周璐给周主任汇报：“现在门诊量我前天看科这边大概是200人左右，外科好像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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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新人医生，快速地把面前病人看了，开好药，起去主任办公室。

    周主任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赵彬也来了，先坐，我们把正事说了。”

    果然，周主任说：“本那边已经排不更多的人，你们来这边工作也完全熟悉了，我觉得你们三个中间来一个，当这个老总最合适。”

    青北院区的急诊科也越来越忙了，但比起本那边，急危重症要少一些，还是相对轻松。赵彬绪低落，和病人说话也不太有神。一周多失眠的后遗症来了，整个白天都困乏不已，相当难受。

    周主任，继续问：“重病人怎么样？”

    是新来的医生：“主任让你看完病人去办公室一。”

    周璐：“能收的基本上都收了。这个月到目前为止，我们科收了有30多个院。”

    周主任笑得温和，说的话却不容反驳：“我也知，住院总的工作辛苦，没人愿意。今年是青北院区运行第一年，是最关键的打招牌去的一年，不是医院还是我们科室，都不会同意这个时候让新人上来住院总。这几个新人，今年才毕业的，怎么可

    周璐、谢晓东都在办公室，周主任正在问他们目前青北院区急诊工作的况。之前他们过来就分工过，周璐负责科室医疗业务，赵彬和谢晓东各自负责一分医疗质量安全。

    “是这样，”周主任说，“青北院区这边，工作量一上来了，我们以后工作也要逐渐向本靠齐，趋于正规化。这两个月陆续来了一批新人，这些新人多方面因素，从学历基础到临床经验，都比本那边差很多。这边好多科室的老师都给医院反应了，存在比较大的医疗安全隐患。医院很重视这个问题，要求我们各个科室，要一个科室老总。”

    周璐回想了一：“还是少。数据我还没统，一个月统计一次。这个月肯定比上个月多。”

    他正在给一个病人看病，有人敲了敲诊室的门。

    “是啊，”谢晓东跟着说，“要不就新来的这些着当？我们可以从旁帮助帮助。他们多锻炼锻炼就来了。这边老总……其实工作量肯定不会比本大，有我们撑着，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三个年轻人对视了一，谁也不知周主任要说什么“正事”，但是都有了不太好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