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皇帝不急太监急，不屑：“我就当锻炼骨了。”

    邵正弯腰给狗添吃，就看见叔侄俩一前一后来了，言炎那睛里藏着两团火，隔着大老远都能觉到炎炎的意。

    她就问了一嘴：“怎么了？吃了几挂鞭炮？”

    言炎扭，直勾勾地瞪着邵一乾，愤愤：“我、要、气、炸、了！”

    邵、邵一乾：“……消消气。”

    邵一乾方才在学校的跟人打架的时候，着实挨了几，碍于颜面，也不好当着言炎的面喊疼，就一路咬牙死撑着。等到了晚上，好斗的血一退去，胳膊、后背、大上的疼就格外明显起来，翻来覆去熬到半夜实在忍不了，他把脾气给疼上来了。

    不过清醒到后半夜，他确实听见他爷在里咳嗽，那声音沙哑而，有时候一连着好几停不来，还能听见他爷最末尾的气声。

    他轻手轻脚地翻起床，去厨房里倒了杯兑凉白开，又摸索着回到床边，轻声：“爷，。”

    适时，他听见一阵磨牙的声音，言炎在那翻了个，糊糊地：“……我要……吃大象……”

    邵一乾：“……”

    不错，志向远大，那吃完了大象，把象牙给我成不成？

    老邵地舒了气，借着邵一乾的胳膊靠坐起来，拍了拍床边示意他坐，低声：“兔崽，这么晚还没睡，不会是专门等着给我端茶倒的吧？”他不等邵一乾回答就接着：“我磨坊里那些机，能卖的就尽快卖，别舍不得，不然等过几年，机生锈了，估计当废铁卖了那，咳咳，那收破烂的都得挑挑拣拣，不值当。”

    “你岁数大了，别看她吼你声音老大呢，其实掂量掂量，估计连二两都没有，也就剩那儿能吼你的力气了。你要不四找别人麻烦，她连这二两力气都能省来。”

    “你也是，八岁了吧？等再过两年，到十岁，算是个大孩了，就不许再这么胡闹了听到没？前些年，我们板好，能容你瞎折腾，超过十岁，也许就没人有力气你了……你对自己心里没个数，那可不好。”

    邵一乾听得脑门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