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澍把吧台底自己的工卡掏来，拍在吧台上，示意他自己看，见祝苗看了半天，有为难，提示：“澍，树木的树同音。”

    “你可以睡这儿。”项澍指了指沙发。

    第二天项澍到店的时候，几乎都要把前一晚的曲忘记了。

了又蹭，生怕踩鞋印来，他问：“怎么称呼你啊？”

    第4章 好多文

    项澍留意到，店里的地被拖过一遍，净净的，吧台好像也被过了，泛着光。他轻轻一笑，没多在意，将大猫们都从笼里放来，收拾吧台，准备开店。

    他没想到，在傍晚准备关店离开的时候，祝苗又推门来了，发还是糟糟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比浪猫还要可怜，一见他就笑。

    祝苗呆了：“我可以睡这儿？”

    项澍从角落里拿个小儿的笼，把小猫关去，放了猫粮和，小猫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祝苗看了看有狭小的二楼，猫笼的旁边放了个机，另一边靠墙有张桌，上面放着一袋袋咖啡豆，桌旁边有张宽敞的沙发，几张小木椅。

    虽然是睡在沙发上，但祝苗意外地睡得很香，早上是被猫叫声吵醒的，起来的时候天才刚亮，朦胧的晨光透过玻璃窗照在沙发靠背上，尘屑飞舞，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

    他时常往店里捡东西，店里的瓶是他捡回来的酒壶，猫都是他捡的浪猫，咖啡师——一柠，也是他捡回来的，多捡个祝苗外带一只小猫也不算什么。他开门店的时候，店里已经没人了，他上二楼看了看，祝苗消失得净净，笼里的小猫还在，把空了的盆打翻了，正在自娱自乐地拨，隔笼的几只大猫像看傻似的看它。

    项澍走之前还指了指他的发，嫌弃地说：“那边有洗手间，整整你的发，跟鸟窝似的。”

    祝苗有脸红地挠挠。

    项澍领着他上二楼，掐着后脖把他怀里的小猫拎起来，小猫挣扎了两，抬起后爪想挠人，被项澍在上拍了两，老实了。二楼有两个大笼，店里的几只猫都关在里，正扒拉着笼的铁栏，好奇地往外看。

    祝苗坐在松的旧沙发上，听到了锁门的声音，没一会儿，店里就静悄悄的，只有钟摆来回摆动的声音，还有猫咪的“呼噜”声。他地叹了一气，倒在沙发上，看着雪白的天板，店里有淡淡的檀香味，闻着让人安心。

    “可以。”项澍说，“别碰我的机和豆，猫也别碰。”

    “哥，”祝苗讨好地说，“午好啊。”

    他一个鲤鱼打起来，去洗手间理了理发，漱了漱，走之前觉得无以为报，吭哧吭哧把地拖了，还了吧台。他还嫌自己得不净，因为吧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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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他说，“我待会儿会锁门，备用钥匙在吧台的瓶底，你明早得上学吧，走的时候把门锁上。”

    项澍指了指角落安的摄像，又指了指他上的校服，说：“你是附近附中的学生吧，我这儿还有摄像，找你一找一个准，丢一赔十啊。再说了，店里没有什么值钱的。咖啡机最贵了，你估计搬不动。”

    祝苗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你不怕我把你店里搬空？”

    祝苗喜望外，激得不行，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