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莫非你认识的哪位败家废会去？”

    苏承霜不知自己哪句话到林戚的逆鳞，连忙赔笑歉：“林顾问你也不必生气，全是我胡扯的，我老糊涂嘛，记错了，我谁也不认识。到时候记得一同去，别忘啦。”

    职场上的歉不叫歉，叫手段。林戚也懒得怪他，难他自己不能碰的地方那么多，别人随手便到了痛脚，他就去怪人家手太大？断没有这样的理。

    再者，无知者无罪。

    别人都班回家，林戚还在电脑桌前看他的方案。助理小刘走之前敲了敲门，为这个上司心了一回，因为林戚还曾经有过在公司通宵的经历，这人一专心起来谁也拦不住。

    林戚才后知后觉地收起思绪，正要拿手机收拾东西离开，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些东西。一张明信片，压在电脑键盘方，只堪堪羞涩的一角。林戚把它翻过来，发现上面是几句年轻人的酸诗，署名是杜真。

    昔日中钉的家属居然对他存这份心思……林戚一方面觉得无比荒谬，另一方面又不免生些恶毒的念来，比如假意迎合，再把人家的真心玩一番，也算可以报过往的仇。

    视线余光扫到还摆在凄凄惨惨的一大捧蔫玫瑰，林戚才捡回自己疯狂发散的思绪，心想自己莫不是是发了疯了，他也只在神世界夺取胜利，现实里又能什么。

    关了灯和门，林戚拎着钥匙了公司大门，还没有走到公站台就看到一台熟悉的汽车开过去，过了路徐徐转往公司的地停车场。他往站台走了十来步，最后还是摸手机，打了个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他说：“我在站台等公。”

    “……”对面沉默许久，跟着有些迅速地打转向盘，声音急促，还引起背景里一顿不明所以的鲁叫骂，林戚便挂了电话，像另一逃避方式。

    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不知贺兰怎么想。

    林戚在站台坐，百无聊赖地勾着，四周夜风凛凛。附近有所公立初中，有穿着校服的学生也在一同结伴等待，林戚便想起自己曾经也这么等过一趟车。那班车把他带往着香樟树的校园里，去拥抱亲的少年。

    随着两声悠的喇叭，公车缓缓站。后辍着一台黑的大众辉腾，林戚瞥见那辆车从远横冲直撞到前，终于被挡在这辆庞然大后面，再也无法超越。

    林戚拿着手机起，公车已经停，惊心动魄地一气，然后哐当一声打开车门。几个人陆陆续续地上去，贺兰握着方向盘已经心若死灰，后座上的猫包里颗颗喵呜叫了一句，像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