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她原来也是这么以为的。

    凌师叔一直对她们很和善，她也就一直以为，欺负自己和涵玉的，是华玉一个人。

    直到大师回来，一步步反击，让她们师妹在朝芳站稳脚跟，青玉才慢慢明白过来。

    华玉那些事，凌师叔会不知吗？她全都知，但是不说，就是纵容。

    自己和涵玉，在她里连蝼蚁都不如，华玉想玩就玩，不需要在意。

    “以前没事，她当然脾气好了。”池韫，“无事的时候，人人都是大好人，直到遇了事，撕脸，才看清楚底是什么货。”

    青玉称是。

    她们师妹落难的时候，只有师伸手帮了她们，谁是真正的好人，还用说吗？

    “你最近了很多事啊！”池韫，“连落英阁里发生的事，都让你打听来了。”

    青玉被她这一夸奖，脸微红，说“我资质愚钝，不来别的，只能多用心。这也不费什么，好好与人结，路就广了。”

    池韫笑着“哪有真正愚钝的人？不过擅的东西不一样。只要肯用心，就能好。”

    青玉不好意思地笑笑，问她“师，看起来住持要招了，咱们要不要准备准备？”

    池韫摇“不用特别准备，要的是，好自己的事，别让人钻了空。这样别人就算想算计，也难得手。”

    “是。”

    “你去吧，我写一会儿字。”

    “是。”

    青玉退了去，池韫认真地一张张写完，搁了笔认真端详。

    这字，写得还是不如她原来。

    而且，笔迹还留有前生的痕迹。

    这可不行，她现在是池大小，怎么有像玉重华呢？

    要改，要改。

    ……

    凌真人在门房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人，好不容易看到个熟的丫鬟，忙拉了问“这位，王妃娘娘如何了？”

    丫鬟看了她几，问“你是那位朝芳的真人吧？”

    凌真人称是。

    哪怕她在外有有脸，在康王府，一个得脸的丫鬟面前，都得客客气气。

    丫鬟“王妃怕是没时间见你，这会儿歇了。”

    凌真人“贫再等等无妨，不知王妃是不是忧心过度……”

    丫鬟打断她的话“这些，我们当人的可不好提。真人见谅，我去服侍主了。”

    “哎……”

    凌真人被晾在原地，心里恼火，却又没地儿发。

    她边的弟忿忿“怎么一个丫鬟，都这么不客气。师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