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杭抬着，分毫不让地看着他：“不你怎么待我好，都改不了当初我小铜关的原因。这个开，是我心里的一刺，不掉也磨不平，它永远都在那里，昭示着我屈辱的过去！我现在，就是要把我四年前丢在小铜关门的自尊捡回来！”

    有些事，过了就是皱的白纸，摊不平的。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一场不公平的易，或者说是段烨霖单方面的压，和许杭单方面的算计。

    一场戏，开就跑调了，后面再想圆回来，也总觉得差人意。

    段烨霖伸手，想摸一许杭的脸：“四年了，你就一刻都没有觉得过开心么？”

    哪怕一瞬间，哪怕一。

    那只手还没接到肤，意却已经传上来了。许杭甚至已经想象到，那带茧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肤上，是多么舒适的觉。在寒冬的夜里，他曾经是贪恋过这温柔的。

    可就在此刻，毒瘾带来的疼痛是一队险狡诈的暗杀队伍，它们突然袭击，让许杭背脊一僵，整个人开始密密麻麻地疼痛起来！

    这才发现，已经距离上一次注吗啡过了三个时辰。

    “没有！一都没有！”许杭打掉了他的手，猛地站起来，跑到窗边扶着窗棱，背对段烨霖大呼，等缓过一开始那个劲儿，才故意用凉凉的吻说，“段烨霖，我是定了决心要离开你。今日你走也得走，不走，我会让你不得不走。”

    他得段烨霖离开，再不离开，他就会暴了。

    反正已经一塌糊涂，不如就彻底毁了吧。

    ‘没有’两个字刺痛了段烨霖，他的手在半空中悬着，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自暴自弃般扯了个笑脸，段烨霖的语气也是冰彻骨了：“是么？你还有什么手段，不用藏着掖着了。反正你我已经撕破脸，脆一起用上来吧。”

    许杭被那血都像在油锅里过，经脉被扯来当琴弦弹奏般的毒瘾搅得一阵阵发抖，若不是穿着宽大的袍，站在窗风很大，他一定会被看来。

    段烨霖赌气的话语让他心烦意，只在心祈求他能赶离开。于是他从怀里来一个证件：“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普普通通能够任你置的许少棠吗？”

    段烨霖等着看，看许杭还能给他什么‘惊喜’。

    他眉一挑，砸在段烨霖的前：“段烨霖，你看清楚了。这是阁大臣亲自盖章发的特派员任命证，我已经是钦定的特派员，我的份不比你低。”

    许杭正面对着段烨霖，双手背在背后，死死掐着自己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