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砍断的尾来特意调份，所以我们都没有怀疑，认为牧也确实死了。”

    “我们赶到海边的时候，只在一个灯塔发现了牧也的司机，他受了伤，告诉我牧也和其他保镖被带上船了，那一刻我不得不相信，牧也确实死了。后来我们派了船去捞尸，也动用了警方的直升机，但是由于本不清楚位置，所以什么都没发现。”

    “牧也事的时候我就通知了他在国外的父母，可是他们还没飞机，那个视频就已经宣告了牧也的死亡。这一年多来，就算他们不在我边，我也知他们过得有多不好。牧也的爸爸推掉了很多个设计单，牧也的妈妈关掉了画廊，过年的时候他们回了国，大家一起吃了饭，这几个月他们才开始慢慢好起来。”

    “所以，您发现牧也还活着，是因为前几天的那张照片。”秦弋哑着嗓问。

    “是的，照片发来不到半个小时，就有人报告给了我，一开始我不敢相信，但是那确实是我的小孙。那个幸存的司机还在我手工作，我拿着照片问他，他才说了实。”

    “他早就被买通了，所以能顺利地劫走牧也，在上船之前，牧也在一个保镖的帮助带着伤跑走了，保镖半路被抓了回去，牧也在他的掩护，躲在了一个货车集散中心里。绑匪于是找了别人装成牧也被扔海里，他留司机，只不过是为了让司机作为证人，亲告诉我们牧也的死讯，顺便还能把自己的线继续安在我边。”

    秦弋的思绪有些昏，他未曾经历过这样的恩怨，对于这堪比电视剧的节，他只觉得遥远，可是却真实地发生在了方牧也上。

    凭什么啊，秦弋想，从小被保护得那么好的男孩，一朝堕渊，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和智力，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迷茫又孤单，被送到福利院之后又吃了那么多的苦，那些原本不该是他承受的，没有人能够弥补。

    秦弋后悔没能早一遇见方牧也，带他回家，把最好的都给他。

    “我们猜，后来牧也大概是躲了某辆货车，然后昏迷过去，接着被带到了你们这里，又被送了医院。我知你是从福利院里收养的牧也，本来我以为是你故意放的照片，为了炒作或是引度，后来没过多久，我发现你找人撤了照片。目前为止，我差不多已经查清楚了你，知你带牧也去看过很多次医生，知你对他确实很好。”

    秦弋看着他：“所以呢？”

    “没有所以。”方衍修抿了茶，“我要带牧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