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考虑了一会儿，说：“我不知这有什么区别。事实是我们大家都在旅馆里，洛忽然跑到了我的房间，我正在卷叶烟。我本来已经有很久没碰那玩意儿了，但那个时候我真的很烦，因为弗洛雷和各事……洛向我要，我就给了他一些——也许是太多了儿；那个时候那些叶已经开始起作用，我没什么判断力。

    ***兼职大学生?(Werkstudent)是德国大学生的一勤工俭学模式，通常为期受雇于一家固定的企业，工作与其专业相关，学期间每周工作不超过20小时，假期可全职。

    ****Gamophobie（德文写法）或Gamophobia（意大利文和英文的写法）的gamo是希腊语的婚姻，即对于婚姻、固定伴侣关系乃至一切带有承诺质的亲密关系怀有（不成比例的）恐慌和抗拒的恐惧症。一般分析认为该心理的成因是患者无法在亲密关系中展示真正的自我，害怕显示自的弱而受到伤害。

    “……不然那些蛇会追上我。”

    “所以你大概也理解我为什么到这里来：我需要你给我开一药。我已经很多天没怎么好好睡觉了……理那些事和应付那些人让我疲力尽。我需要力的方安眠药，或者镇静剂。

    16

    “现在你知所有的事了。

    洛坐在床边上，看起来憔悴不堪。他两颊上那些丰的线条消失了，脸苍白，睛底有的青黑，令

    没有声音。

”

    *“隐藏的冠军”(hidden?champion)是德国中型企业（多为家族企业）的称号（或自誉）。

    “然后我们就变得很愉快。你知的，那好像所有的麻烦事儿都消失了不再来困扰你，什么都不懂也不需要担心的愉快……?洛过来吻了我，我应该也吻了他，然后我们就在床上躺，脱光了互相抱着，没有/——大麻正在效力上的时候完全不需要也想不到那事。这时候卡罗走了来……因为本没锁门。

    “弗洛雷使尽了浑解数才没让这事儿见报。他，还有其他人，都快气疯了。他们刚刚在佛罗萨铺开了担，或者拿他们的话说，‘建立分销网络’什么的。这事儿把一切都搞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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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里回应了一声。他在心里松了气，推门走了去。

    “他看到我们就走去了。我们俩谁也没动，因为当时实在是嗨得要命，本不知这代表什么意思……在那况人就跟一个真正的白痴一样，只觉得快活，快活……哪怕房就在上炸裂都没关系。我记得看到卡罗走去我们还哈哈地傻笑了一阵，后来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德国的律师行业区分公共执业律师（自雇或受雇于律所，原则上可以接受任何人的委托），和公司律师（受雇于公司，原则上只为该公司或其所属的公司集团提供服务）。两者都属于律师行业工会，但工作的质和容上颇有区别。

    “应该是洛先醒的。他跑到卡罗的房间，但怎么也敲不开……旅馆的人叫来了救护车，还有警察。

    莱昂走复式公寓的大门。警卫、护工和家政公司的人都在他们原来的位置。他径直走上楼梯，走到右侧的那扇门前，敲了敲门。

    他摊开手掌。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