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优越：几乎所有词都是以元音结尾，随便说几句话就是一首诗。

    **德国人教育小孩凡事要说“请”，会说：“那个术词在哪里？(Wo?ist?das?Zauberwort?)”莱昂说的这段话里，七句话全是祈使/命令语态，没有说一个“请你”。

    25

    弗洛雷?格林纳瓦站在台上，聚会神地透过望远镜看着远的两个人，一面摸手机，最上面那个号码。

    “我想我刚刚见证了一个奇迹，安娜贝拉，”他对着手机说。“仿佛是上帝终于听到了我这可怜老父亲的祈祷：

    “几分钟前我对莱昂说：‘你给我跑去跪在柯特的脚边求他，直到他肯回来为我们工作为止。’然后他就立刻不折不扣地——完全照字面意义上的——去执行了！”

    “哦，那么起作用了吗？”

    “看起来是的……噢！”

    “你还好吗，弗洛雷？”

    “……安娜贝拉，我想，”他有尴尬地放望远镜，清了清嗓，“我好像是错了……错了一。现在我得赶回到房间里去。”

    “从你的反应来看，似乎不仅仅是上帝听到了你的祈祷。”安娜贝拉在那轻快地说。“圣母玛利亚也终于听到——并回应了——我的祷告。我这么多年来诚心诚意的祷告。慈悲的圣母！”

    “小安！”他吃惊地说。“我实在没想到……你是从什么时候有了这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