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看了，估计就没有活了。反正不能看，就是不看！

    见海棠态度决，端木夜反倒笑了，自然，这笑谈不上多愉快。前这丫鬟，平常看上去极为胆小，可有时偏就胆大得很，就比如说当初为另一个丫鬟求之时，又比如现。

    “看来，你晓得这信里写得是什么了。”端木夜。

    这事怎么能承认！

    海棠连忙否认：“婢不晓得！只是这是世您的信，婢不该看的，不该婢知的事，婢绝不可探听。”

    端木夜没对海棠的话发表什么意见，反而：“起来。”

    海棠忙站起，却依然垂着脑袋。

    “看着我。”端木夜。

    海棠犹豫片刻，只好小心地抬起视线，对上了端木夜的双眸。他的睛很漂亮，且有神，锐利的视线此刻正落在她脸上，像是要看到她心底去。

    海棠着自己不躲闪他的视线，让自己的神看上去显得坦坦。

    “你很聪明。”端木夜牵起嘴角，眉目似乎因那弧度而多了些柔和，“若再加个忠诚，便正合我意。”

    “婢对世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海棠忙。

    “那你便念了这信。”端木夜一海棠手中的信。

    “婢……”海棠都想哭了，这到底是要什么啊。

    端木夜扯了扯嘴角：“让我猜猜，你是怕信中有什么要命的东西？”

    海棠不吭声。虽然她早觉得世可怕，可那是因为他喜怒无常打人杀人，现在她对他的恐惧更，因为她发现他竟能准确猜到她在惧怕些什么，被人看穿的恐慌化作剧烈的心，她又一次觉得，从前她能顺利活来，不过是因为他不想跟她计较。

    端木夜将信从海棠手中，打开信封将信取，慢慢展开。

    海棠心加速，只想掉就跑。这人是有多变态啊，非要死她吗？

    信纸最终完全展开，海棠瞳孔微缩。

    信纸上空无一字。

    端木夜将那一片空白的信纸往桌上一丢，双眸盯着海棠。后者的脑中跟信纸一样是空白的，世竟然在诈她！早知她就打开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