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不着痕迹地了睛，轻咳了一声正：“朕原本算计得好好的，只要他敢来行刺，就以天罗地网将他擒住，再借此对金家发难，就算不能彻底击垮，也好歹削弱些他们的力量，叫他们不要总是觊觎着这一片天——谁知这边一切都已准备好了，你小居然给朕来了这么一。还敢生气朕不曾事先告诉你，朕比你还生气呢，叫朕找谁说去？”

    “怪不得绕了这么大的一圈，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朕呢——看来你二哥把该说的都和你说了？”

    皇上一时几乎不知是该痛心疾首还是该动于这两个孩的兄弟之，哭笑不得地摇了摇，重重敲了两桌。穆羡鱼却也没有半儿犹豫，了顺势便开始添油加醋：“儿臣从小就习惯了跟着二哥，有什么事也都是二哥带着儿臣去，如果没了二哥，儿臣还真不知应该怎么办——父皇，儿臣觉得有些事还是得由本来应该这件事的人来，您觉得呢？”

    “你们两个居然还敢翻墙去——简直胆大包天，恣意妄为，朕回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那个没有规矩的二哥不可！”

    皇上不由微挑了眉，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穆羡鱼了，一本正经：“大概不光是该说的，连不该说的二哥也跟我都说了。儿臣如今已明白了父皇的苦衷，知父皇是为了保住儿臣的命才不得已此策，自然

    “父皇，儿臣觉得您中的描述有些不妥，儿臣明明是一路潜行飞檐走，怎么就成了到蹦了？”

    “你二哥还翻墙找过你？怪不得朕还奇怪怎么总听东报太又不见了，却原来是偷着跑了去——等他回来，朕非要狠狠教训他一番不可。”

只怕早就要被那些个人给私里克扣一空了。”

    穆羡鱼不由微愕，忍不住反驳了一句，顿了片刻却又轻笑着叹了气，垂了目光缓声：“其实儿臣当初也动过索什么都不了的念。总归当初在商王府的七年儿臣过得不怎么样，后面在里的十来年，却也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念书，换了些人来叫儿臣灾星，再换了堵更更难爬的墙罢了……”

    穆羡鱼原本调动绪讲得正起劲，打算着叫自家父皇动之答应自己不要换太的请求，却不料话题一转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上。张结地滞了片刻，居然当真觉了几分心虚来，轻咳了一声讪讪：“父皇息怒，儿臣也是关心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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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的声音带了些异样的哽咽，眶也仿佛隐隐发红，却依然嘴着不满地斥了一声。穆羡鱼却只是浅笑着摇摇，仿若未觉地继续给自家二哥背着锅：“那时候也就只有二哥一个人还愿意理会儿臣，总是带着儿臣跑去玩，去街上买来吃的给我，东里有什么好的心，也会特意给我带来一份。儿臣翻墙的本事就是那时候跟着二哥练来的，不然也不会有今日这场乌龙了……”

    “谁跟你说今日这一回是场乌龙了？”

    “若不是念在你关心则的份上，朕非要叫他们多捆你一阵不可。”

    皇上瞥了他一，却也实在撑不去，摇摇无奈地笑了笑，极轻地叹了一声：“也实在是个傻孩，朕都已经那么不你了，你何必还要在意朕的安危，大晚上的还在这房上面到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