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太多了。”秦纵笑，“这会儿撑得慌。你那边才准备吃吧？今晚记得贴着宝宝睡。”

    “吃了。”阮肆笑，“您还跟我挨个问一遍啊，这都几了，吃了吃了。新年快乐啊爷爷！”

    “没等。”秦纵那很安静，“听到了就接了。现在觉好一了吗？晚上是不是气不。”

    “新年快乐。”秦纵说。

    “还行, 这边有气，待屋里不冷。”阮肆隔着手机似乎都能闻见家里的饭菜香, “我好想你啊！”

    又聊了小半天，跟爸妈也说了新年快乐，才挂了电话。阮肆胃里空空，饥饿侵袭，他对沈修说，“不好意思久等了啊，我这儿睡得久。”

    “听你的。”阮肆看着沈修在前面给他撩了帘，跟着钻去。

    两个人收拾东西起时，沈修才想起来，指了他手机，“你对象来过一次电话，我看急的，就替你接了。”

    “诶，吃了！我们一早就吃了！今天你爸爸来了好多菜！还带了条小狗来！”老太太捧着手机，被鞭炮吵得听不清阮肆的声音, 因此显得更加珍惜地贴耳朵，“那边冷不冷啊！我看天气预报说零二十度，哎呀太冷了，咱们这儿哪有那么冷过！”

    “肆儿啊。”在鞭炮声里大声喊阮肆, “吃饭没有啊！”

    “也想你！”老太太抱怨, “都说不能跑那么远！放假也不回来，人也见不着，今年小粽也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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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肆儿啊！”阮胜利架着老镜，把手机凑了凑，“吃了没有啊！”

    “就一小宾馆，这会儿还能开门就已经够意思了，不能要求更多。”阮肆手指被得冰凉，他把围巾又裹，“新年快乐小对象。”

    “快乐快乐。”阮胜利说，“你跟小粽的压岁钱我给你妈妈了，回来记得拿啊。”

    “那就吃吧。”秦纵说，“晚

    “别客气。”沈修说，“你可是我们这次的王牌。都九多了，走吧，去吃个年夜饭。”

    “一路通畅。”阮肆说，“没遇什么事儿。看了赛里木湖，给我妈拍了好多照片，您等会儿提醒她上微信看一。”

    “他上要考试了, 学习张，明年就好了，明年我俩一块回去。”阮肆拉羽绒服的拉链，“我爷爷呢？”

    “秦纵都成年了，我俩怎么还有压岁钱啊。”阮肆笑着换了手，“您给了我俩多少钱？”

    “怎么响了一声就接了。”阮肆推开门，外边风雪正大，他罩上了帽和围巾，“一直在手机边等着呢？”

    “这我不给你说。”阮胜利说，“你回来就知了。现在到哪儿了？路上遇着什么事儿没有啊？”

    “在看节联晚会，我给你叫他。”老太太恋恋不舍地把手机给了阮胜利。

    阮肆意识地开屏幕，看到了通讯记录，又抬对沈修说了声谢，边往外走边给秦纵打了回去。

    “我都等了好久了，你一直不给我打电话说新年快乐。”李沁在农场，坐在边上一直伸着颈听, 她赶把手机贴到耳边。

    阮肆肚叫了一声, 沈修看过来, 他失笑着靠回羽绒服里，大声回，“吃过了, 正躺尸消化呢。你吃了没有啊！”

还微的额，“新年好。”

    “怎么了？”阮肆蒙着鼻问，“听着心不好啊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