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芭比娃娃上穿的公主裙。杨律坐在地上，把裙丢在一旁，又从礼盒里翻了纯白半透明的筒袜和粉荷叶边的蝴蝶结饰，盒的底叠放着一件白的欧纱裙撑，如同一朵即将盛开的洁白的。手中的布料纯白无暇、柔舒适，而他却像被黑暗笼罩着，仿佛闻到了油的香味，令他恶心得几乎要吐来。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杨律吓得把地上散落的衣和鞋全回盒里，惶惶然地回，见到是宋娟推开了门。

    宋娟微笑：“饭已经好了，来吃饭吧。”

    这是谁放来的？杨律警惕地盯着她，问：“这两个礼盒是你放来的吗？”

    “嗯，这是杨先生让我拿过来给你的礼。”她，带着好奇问，“里面是什么？你喜吗？”

    杨律合上礼盒的盖，把它们放回衣橱里，没有回应她的好奇心，径自走了房间。

    Chap.5 - (5)

    来到饭厅后不久，宋娟为父二人端上了散发着甜香气的焦糖布丁和郁芬芳的锅煮茶，作为他们饭后的甜。

    杨准端起茶看了看，满意地，称赞：“宋嫂对你非常上心，上回你说想喝茶，现在，你瞧，她煮来的茶丝毫不比香港老店的茶差。”

    “先生哪里的话，这都是我应该的。”听见夸奖，宋娟羞赧地低笑。

    杨律低着睛，拿起面前的碗筷，毫不领地说：“我没有说过想喝茶，只是随问问罢了。”

    闻言，宋娟尴尬地愣了一愣。杨准对她抱歉地微微一笑，说：“是的，宋嫂就是这么好心，哪怕只是你随提到的，她也会尽她所能满足你。宋嫂，今天辛苦了，你先回去吧。”

    “哎。”宋娟恭谨地应了一声，局促地说，“那么，我先回去了。两位慢用，碗筷留在桌上就好。明天一早，我再过来收拾。”

    杨准礼貌地了，目送她离开。

    宋娟离开以后，家里只剩杨准和杨律父二人。他们面对面地坐在餐桌的两边，沉默地吃着饭，没有任何言语。饭厅里的摆钟噔噔地响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度过。

    杨律毫无胃，秉着耐心装模作样地细嚼慢咽，碗中的米饭仿佛没有减少。他偷偷地观察杨准，见他安之若素地吃着饭，心里依然惴惴不安。等了又等，杨律放碗筷，正要开，杨准抬起来，望着他，问：“傍晚在校门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是你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