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吓得他连忙往后退，险些摔窗去。

    他冒了一的冷汗，拍拍脯，听见程业鑫往地上的声音，忙又往看。

    程业鑫拍拍被蹭脏的，在楼对他挥手，小声地说：“我回去了。”

    “你明天还去画室吗？”杨律趁此机会，急忙问。

    他眨了眨睛，摇说：“不去。既然答应过你，以后都不去了。”

    杨律听得心脏发，疚得几乎不能直视程业鑫。但他又不能不多看看他，说：“明天晚上我去你那儿。”

    程业鑫惊喜地问：“真的？你爸爸呢？”

    或许过了明天，一切都好了。杨律捧着手中的金鱼，执拗地说：“我不。”

    听罢程业鑫错愕，俄顷扑哧笑了，用力地。

    Chap.12 - (4)

    再一次来到琴岛画室，杨律以为隔了世，明明以前常常来，但如今走教室里，看着一个个画架，一扇扇窗帘闭的窗，他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到异常的陌生。

    画室的中央布置着一张简单的人字梯，这梯令杨律回想起那次杨准在自己的背上画波斯，他不由得轻轻地打了一个颤，趁着学生们还没来，张地看向正在布置光线的杨准。

    杨准受到他惊恐的目光，对他柔和地微笑。

    “我只需要坐在这张梯上就可以了吧？”杨律瞬也不瞬地盯着他，中充满了防备。

    杨准从容地，说：“对。你可以去脱衣服了，很快就会有学生过来。”

    虽然程业鑫已经答应他不会再来，杨律的心底还是不安。一无形的恐惧和担忧笼罩在他的心，前方却是茫然，看着已经有学生背着画夹走教室，杨律心事重重地往更衣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