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说。

    周洋两放光：“予哥，你说真的？”

    秦予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真？”

    周洋叹了声气：“哎，怎么办予哥，我有儿嫉妒小同桌了。你凭什么对他这么好啊，人都说不外人田，我早知你喜男生，怎么我也得争取一把啊。”

    “！”秦予笑着抬踹了他一脚，转回到了包厢。

    经过这件事之后，秦予很明显觉他和程然的关系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但总觉得，程然对他的态度变了。

    现在每天放学他们俩都是一起走的，早上秦予也会特意早起，掐着程然上学的儿，在路等他。俩人一起吃个早，多数都是秦予掏钱。他说这学期他请，学期让程然请。

    嘴上这么说，然而心里想的却是：学期就是一家人了，更不分你我了。

    也不知是哪儿来的自信！

    但俗话说乐极生悲。

    在某天课间的时候，程然突然问他：“你为什么不好好听课？”

    他微征，随即笑了起来：“听不懂，也不想听。”

    “别的我不知，但是你英语那么好，我不相信你只能考五十分。”程然说。

    这学习大大小小的考试加起来差不多有十几次了，而每一次，秦予都是倒数。他不相信，秦予真的什么都不会，至少英语不是。

    秦予趴在桌上，手里翻着书，漫不经心地回：“咱们班成绩差的语文都能考不及格呢，这你怎么解释？我语好是因为我以前常国，但是卷上的题我不会。”

    “你骗人，就算语法不会，那意思不会不明白吧？怎么可能只考那么一分？你是艺术生，稍微努力一，就能考上大学了。”程然说得很认真，甚至有些动气了。他不明白，秦予明明有这么好的捷径，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我没想上大学。”秦予说。

    “没想上大学？”程然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你从B市来这儿什么呢？你家人知你这想法吗？”

    “知。”秦予起，看向程然，嘴角的笑意已经只剩最后一丝，“程然，我不想说这个问题。”

    程然眸光微闪，有些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私事。”

    话落，他转过，找了节课要用的书。

    秦予有些烦躁地把书合上，其实这要是换了别人问他这事儿，他早就没好脸了，但这人是程然。对着程然，他总是不自禁。但是很多话，他又不知从哪儿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