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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接来的一整

    程然并没有撒谎，他的整个手背都很红，原本的冻疮刚缓解一儿，这会儿却好像又了一些，红得甚至有些刺。

    “你刚怎么不说！”秦予急忙松了手，拿了药开始帮他涂，眉皱着，心里也特别难受。

    程然皱着眉，抢过秦予手里的书，拉着他坐，回答：“他不舒服。”

    而秦予就这么握着他的手握了一节课，时不时地就用劲儿一。

    秦予没收到回复，心里更觉得憋屈，于是手上又加了劲儿。

    话落，他又伸手扯了扯秦予的衣服，示意他别再说话。以他对秦予的了解，他觉得秦予真有可能说什么难以收场的话来。

    许书撇了撇嘴，回：“作为程然的同桌，我就这么儿福利了，你连这个也要？”

    秦予拿过纸条，给他回：你说我发什么疯？程然，你说说，什么叫关系没那么好？

    “没事，缓一会儿就好了。”程然收回手，从秦予手中拿过药，要自己抹。

    脑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对他说：说来，你不说怎么知他同意不同意呢？他要是不同意，你就死缠烂打！

    “不用了，您上课吧，我趴会儿就好。”秦予反手握住了程然抓他衣服的手。

    秦予面沉来，看向许书：“我有话跟程然说，你去问其他同学。”

    被许书这么一打岔，他发的脑似乎也开始冷却来了。他开始犹豫，如果真的对程然说了实话，程然会怎么样？

    “秦予，你有什么问题，站起来说。”肖伟站在讲台上，看着秦予。

    程然试图挣脱，频繁看向秦予，让他别闹了。但是秦予装作没看见，就是不撒手。

    他承认，这一刻他有些冲动了。

    “程然，你帮我看看这题，我怎么没看明白呢？节课数学老师要讲这个，我还没完呢。”

    程然皱眉，撕了一张纸条，在上边写：你发什么疯？

    不知为什么，秦予总觉得许书话里有话。不过他没时间去细想，程然一惊转过去，开始给许书讲题了。

    这些天程然一直时抹药，手也好了很多了，是他大意了。

    “程然，我……”

    “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肖伟貌似还关心。

    程然没想到秦予会揪着这句话不放，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他不想浪费时间，于是就没再回秦予的纸条。

    他不知程然现在对他究竟是什么态度，刚才说什么她们俩关系没那么好，是气话还是真心话。脑很，他需要冷静。

    终于等到课，程然转，低声说：“你要把我手烂了，很疼。”

    “你别装，我都没用劲儿！”秦予心里还有气，语气也不是那么好。但尽这样，他还是松开了手。

    上课时间，老师已经走来了，这节还是班主任肖伟的课，所以格外安静。而秦予的这句话，也成功地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秦予刚一开，就被许书打断了。许书的声音不小，甚至后边的同学都听见了，频频往这边看。

手里的书：“不是！当然不是！”

    秦予的手腾在了半空中，他神复杂地看着程然，一时竟然说不话来。他心里憋得难受，不知，到底该怎么办。

    程然吃痛，微微皱眉，但却忍着没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