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却他这般锐气，年轻人便该肆意取，若是老气横秋、瞻前顾后的还有什么趣儿？”圣人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又招呼在座诸人说：“诸位便与朕一同记着，且看看这个小能走到哪一步！”

    是不是也就说明，他们合该得天？不然怎么前朝有的，他们也都有，且越发类萃？

    他又中了武秀才之后，牧清辉险些喜的死过去，后竟又有圣旨来，登门贺喜的人简直要将大明湖填满！便是几个对手也突然变得和颜悦，乖巧可起来。

    原本还蠢蠢动的兰姨娘和两个庶，牧源、牧恒，听了这消息却不亚于五雷轰，登时面惨白。

    因大禄朝重文轻武，相较文科举的上一心，武举难免门冷落，因此众朝臣之前看到面上来的取中的秀才名录时，也都只是胡一瞥，并不在意。

    这才传开了。

    官僚系盘错节，便是牧清寒本人也不会想到自己一个举动竟引发这一连串的反应，他却忙着另一桩事。

    徒弟的徒弟就是自己人，有此等意外之喜，唐芽也觉得面上有光，只是在圣人跟前就越发谦和。

    牧清寒、肖易生得脸，就是唐芽得势，而朝堂上整个唐党也都为之一振，直觉自己尚未老去，后新生力量已然渐渐成型，当真叫人喜无限。再加上后面圣人大张旗鼓的褒扬，谁也不敢说什么，唐党好似瞬间在汹涌错杂的政治斗争中占据上风，一众政敌也纷纷避其锋芒，选择隐忍，伺机而动。

    当时大家还都笑，可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细看这人不仅名字一样，竟连籍贯、年纪也对的上，且如今也是在济南府学读书！

    一时观者如云，但凡家里有读书学生的都挤着从那里过，希望沾一喜气，盛况一时压过城外文曲武曲庙。

    “朕素知唐卿会教徒弟，万没想到肖卿竟是个青于蓝的，更会教！”圣人难得笑着打趣，只说：“去年我便听说十几岁的秀才甚多，里就有你的几位徒孙，本以为最快也需明年才有消息，没成想如今就给了这般惊喜！”

    此牧清寒，便是彼牧清寒！

    然而圣人却很喜，尤其是这文武举同时行的众事迹，便是比起前朝也不差什么了，这让他觉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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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唐芽的徒弟，肖易生常说到的何师兄，现任刑员外郎何厉无意中看见了，笑说怎么有这般巧合，去年小师弟的学生就有一个叫牧清寒的中了秀才，怎得今年武秀才里也一个叫牧清寒的。

    牧清辉再次告祖宗，又请了上一回的匠人，在门外街上的大石碑上再添几行字，并着重标明是上达天听，得了圣人称赞的。

    就是唐芽之前也不曾想到有此事。

    一个秀才便已叫他们束手束脚，如今竟双秀才加，隐约还在圣人跟前挂了号，这可如何是好！

    只是到底是件大喜事，圣人又联想起去年才俊辈的形，越发喜，觉得不些什么实在不足以表示他的心，便了两旨意，褒扬济南知府韩凤和陈安知县，也就是牧清寒的老师肖易生，大力称赞他们在教导人才方面的尽心竭力……

    “圣上过誉了，小轻狂，文举还没有甚结果，竟也敢去左右开弓，只是不知者无畏罢了，实在当不起这般夸奖。”

    牧清辉却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