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

    想到这里，牧清寒的面不禁有些黯然。

    这会儿还是一位夫人，两个嫡，可假如这回的事理不好，谁知日后是个什么景呢？

    “你如今的年纪不小了，若真想学倒也学得，”牧清寒了，：“只是你须得想好了，练武可苦的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夏练三伏冬练三寒，撑得住么？这会儿你先好好想想，若是想明白了，我便教你，日后也专门打发一个武师傅盯着，若是偷懒可不成，你爹娘求也无用。”

    他说的严肃，没有一开玩笑的意思，果然把牧植吓住了，满是稚气的脸上十分犹豫。

    小少年的脸微微泛红，突然似鹌鹑一般有些蔫儿了，抬脚踩着街边被风过来的炮竹碎屑，小声：“多谢叔父，那，那侄儿再想想。”

    见原本一个光灿烂的儿郎瞬间萎靡了，杜瑕不禁有些心疼，忙上去摸着他的脑袋安几句，又对牧清寒嗔：“你吓唬他作甚么，日后他也未必考武举的。”

    牧清寒低看着空空的掌心，越发觉得那小合该好好调、教一番，于是立即努力忽视心一委屈，为自己辩白：“哪里是吓他！是他自己说想学武，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想当年你我初见之时，我早已练了几年了，便是读书再苦再累也没落，我又何曾喊过苦，叫过累？”

    说到最后，牧大人是真的觉得委屈的狠了，老大一个人看过来的神竟也透着几分受伤。

    也没见你心疼过我，如今他只不过嚷两声，你便这般……

    杜瑕一怔，旋即噗嗤笑声，便用另一只手拉住他，声：“好好好，是我心了，日后也心疼你，今儿亲自给你厨可好？”

    牧清寒心中熨帖，极其受用，可却故意板着脸，又瞥了侄儿一，故作正经：“我岂是那等气的？莫要拿哄孩那一来糊我，当着晚辈的面，拉拉扯扯这是作甚。”

    杜瑕笑的简直肚痛，闻言忍笑意，歪看他，作势要松手：“也是，咱们正经走路才好，莫要拉扯，叫人瞧见也不像话。”

    话音刚落，牧清寒却已经急急忙忙又抓了些，理直气壮：“怕他们作甚？你我夫妻，亲密些才是正理，却又碍了谁？”

    两人就这么手拉手往前走，车也不坐，也不骑，没几步果然遇上几个年轻女孩儿，见他们这样大大方方的牵着手，都有些羞红了脸，可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看，觉得这两个人瞧着可真是般，也甚好，真是叫人羡慕。

    若是日后她们的郎君也愿意这般，当真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