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来，但是一直没有来说什么……”他言又止，而且潜意思明确：方义博有包庇二姨太的意思，所以早前言之凿凿说要给儿一个代的话，似乎也被抛到脑后了。

    “我知了，”方起州没有多余的表，指节扣着桌面：“查一那两个半夜去的男女，别魏蓓蓓了。”

    虽然调查结果百分之八十都指向魏蓓蓓和方艺巍，但是事件应当不会这么简单，尽二姨太不够聪明，但事还不至于这么蠢笨。

    卫斯理了，又想起来件事，“对了，还有方雪莉的游艇意外搭救你这件事，我查了查，她在收到无线电之前接过一个电话，是徐菁打给她的。你让我去查徐菁二十年前在医院生的那个死婴，是不是……”他见过郭涵，而且调查中发现，年轻时候的徐菁，和现在的郭涵相颇为接近，换句话来说……和小虎很像。

    加上近些日三姨太的度存在，卫斯理不得不将事往不可思议的方向想。

    方起州不可置否：“找个时间，帮我约三姨太来。”

    真相如何，还得摊开了去问才是。

    结束和卫斯理的对话，方起州一个人了120大厦，穿过一个街区，在楼的店里买了个仔冰淇淋。那女店员不是第一次看见他了，仔刚拿来，她便不小心用力过猛给成了板块分裂，嘴里连连着歉，方起州看了表说没事。小虎还有十五分钟课，去早了要是叫他看到自己，可能状态都不在了吧。

    女店员问他：“几个人吃？”

    “两个……”方起州看着她的动作，忙阻止：“一个勺就够了。”

    因为女店员的某些私心，这个冰淇淋格外的量多，且上面堆满了远超成本的草莓和蓝莓以及巧克力屑。

    这栋写字楼不，是新修的，租金不菲，方起州盘的那层也不，就在三楼上，且因为地盘过大，兴趣班占了不到十分之一，其他地方现在就变成了类似的兴趣班，有个班，还有个茶班，最大面积的是个主妇烹饪教室。

    整层楼共用一个茶间，人还多，但是不吵闹，或许是小朋友们还在上课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