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应急车，有专门的司机，里边还可以躺人。院叫来应急车，柳希言和几个汉把二大爷抬上车，就坐在后边跟车一起去他们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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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

    在一席关于枕材质的谈后，妖怪怎么变大仙了？柳希言也不多问，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只要他不用再在病人面前烧纸就好了。

    他于是在大半夜听一只塑料小黄鸭灯和大居士闲聊了一个小时关于枕材质哪家的问题，最后得结论：还是记忆棉的睡得舒服。

    然后小黄鸭就这么飞走了，飞走之前看了看柳希言，说："看在大居士的面上，我就不再收你记忆了，虽然是你自己发过的誓，但是都山远的事了，我也得累了，你好自为之吧。"

    柳希言表明份，既是家属又是医生，然后听护工描述了况：早上好好的，从中午就叫不醒，开以为在睡觉，一个小时后仍然叫不醒，所以就把院叫来了。

    柳希言刚上车就往科室打电话，让护士准备好抢救床位，以及让护工准备好推床到住院楼接人。所幸环城路不车，二十来分钟就到了住院楼，护工阿姨已经把床带来了。和司机一起把柳昭诚过床，柳希言谢过司机，把车床推电梯，了11楼。

    "冒犯阁了。"柳希声把小黄鸭放在枕上。

    "……"柳希言刚想说能不能说重，就被柳希声的神制止了。

    柳希言以为事已经完结，皆大喜，happy ending，却没料到再生风波。自那天后，他不知怎么的老是惦记着二大爷，了夜班也不去买彩票了，隔三岔五就去养老院找柳昭诚坐坐，依然只能谈阔论，不能说半人话。二大爷的\"老年痴呆症\"并没有加重的迹象，只是一直主动清零所有现时记忆，永远停留在十年前过年前那会儿，每一次的结束语都是：\"江涛过年要回来，你有空来坐坐。\"

    5、

    "二大爷那家底怎么养得起妖怪？这是寄宿在二大爷家小黄鸭里的大仙。"柳希声不愿多说。

样昏过去，但是忽然又觉得没什么——不是许多小孩的玩会说话会唱歌吗？有什么稀奇！

    "……"柳希言一句也没有听懂，转向柳希声，问："关我什么事？这不是二大爷的妖怪？"

    鸭发满足的喟叹："不错，我猜大居士的枕是五分的蚕丝枕对不对？"

    柳希言查看了柳昭诚的呼心率，都很平稳，脉搏也不弱。看了看瞳孔，等大等圆，对光反也灵。借了某位有糖病血压的老人的血糖仪和血压计，查血糖血压也是正常范围，暂时看不个所以然。一来他觉得叫救护车来一趟去一趟太慢了，而且就近原则，肯定不会往他们医院送；二来短时间应该没有呼心停止的风险，他就打电话给他爸爸柳江波，告诉他要把二大爷到他们科室去诊治，让爸爸联系柳江涛，向他说明一况。

    那天柳希言照例去柳昭诚那儿，还没到第十一室，就看见几个护工急匆匆地在十一室。柳希言心一沉，快步上前，就听见有人在屋里边说：\"快打电话给他家属，打电话叫救护车。\"

    第15章 无记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