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看明诚，没说别的，拍拍他的脸：“蛇羹就算了，我怕那玩意儿，鳝鱼都不敢吃。”

    晚上睡，明楼和明诚什么都没穿。

    明秘书办公室送咖啡，明官又在浇，两发直提着壶往倒。明诚看那一地，终于：“明……官，您洗地板呢？”

    陈公博在前面敛财，明楼在后面账。不假人手，他亲自给陈公博，账面梳理得净净整整齐齐，送到南京去南京政府还表扬陈公博克己奉公涓滴归国。

    明诚搂着明楼的腰，用他的肩膀蹭脸。蹭舒服了打个哈欠。

    后来换成几盆君兰绿萝芦荟，碧绿碧绿，明官天天提着壶劈盖脸地浇都浇不死。当然浇不死，这是明秘书特意置办的假。

    他放壶，心安理得地走回书桌坐。他的办公室收

    “我们在墓里也要这样的姿势。”明楼忽然。

    陈公博更加信任明楼。明楼给他主意，现在讲究“五登科”，票车房婊条，陈公博的“弊绝风清”一次两次可以，多了恐怕没人信。为了远生意计，需要给南京的门路一些好。南京得好，也不能委屈上海。陈公博兼了个实业，投资，办实业，钞票左手倒右手，还能赚一些，赚的分够封南京那些人的。一开始陈公博觉得这样讲得轻松，实践绝非易事。明楼并不着急辩解，在他底略略玩两把。

    姓明的不知怎么煽风火，陈公博在上海打着为国为民旗号到稽查。稽查非法资产，稽查非法仓库，稽查偷税漏税，一查一个准。许多人恨不得雷上劈死明楼，这王八能闻到钱的味是怎么着！

    陈公博开界，真有人能把钱当隶。

    “亲的，我再怎么你，也要保持我独立的自由。”明楼很严肃，“所以咱们还得是两个盒，这样比较有私人空间。”

    晚安，我的人。

    “可是现在大多数是火化。我觉得火化好。”

    明楼搂明诚：“诚先生，我觉得……”

    晚安，亲的。

    明诚闭着，伸手拉拉明楼的耳朵，代表关灯，结束睡前谈话。

    “哦。”

    明诚就快睡着：“先生，睡吧，明天上海还等着你叱咤风云呢。”

    立泰银行洗钱，自然逃不过银行调查科。明楼没想瞒周佛海，陈公博以为斗赢了周佛海一两个回合，其实明楼早就往姓周的那里打。

    “那就把骨灰掺在一起？不，不好，还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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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值得纪念。终于成为颠倒上海的汉。大权在握，结党营私，卖国卖民，唯利是图，什么什么。

    他们相拥，只是拥抱。肤相合，传递和温。明楼明诚的脖，上捋他的背。明诚被得舒服，明楼也被他肤的取悦。人的抚摸起一觉的火线，向四周迸，起一片战栗的疙瘩。

    明楼一愣，清醒过来：“噢噢噢抱歉。”

    第101章

    所以就把仙人球浇死了。

    明诚鼻，懒洋洋：“为什么。”

    明楼政府七十六号都有办公室，两跑。政府办公室里有一盆仙人球，这是明楼看其他上年纪的官员“修养”要养，突发奇想买来的。一个盆搁在明官办公室，明官想问题的时候就提着把壶去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