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睛瞅他。

    “没有，我还不至于混的这么惨。”顾疏笑得腼腆，环着他的腰另一手剥糖的糖纸：“你兄弟扔了个烂摊给我，自己一个人把持住大……他和他老爹不好意思再得寸尺的。”

    他微笑着将视线定在顾疏脸上：“所以你这是在阿禺背后告他的黑状？”

    “随你怎么想。”顾疏也知人整颗心都偏给那个败家，只是习惯的说说坏话，本没抱着能抹黑顾禺的希望。“现在告诉我，不是应该劲儿十足发展你的‘事业’么，遇上了什么困难？”

    “《为天》这档节目，你知么？”

    顾疏想了想，沉：“知，收视率惨淡，最多在办两期就会撤掉。怎么了，你想打这个节目的主意？”

    “确实需要用到这个节目。”跟他说话非常轻松，殷朝暮手中玩儿着糖纸，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想法讲来：“我打算找两个厨师参加《为天》，算是推广殷氏官府菜名气的第一步。”

    “不划算。”顾疏左手屈指在沙发扶手上一敲着：“第一是这个节目收视率太低，自降档次；第二，你殷氏官府菜名声赫赫，并不需要在这方面再投力度，目前最大问题是人员不齐心，你最好把着放在这一块儿。”

    对于他一句话就刺中自己家里存在的分裂可能，殷朝暮苦笑了一声：“你说的不错，但我有自己的看法。”

    “哦？什么看法？”顾疏想不到他还真能有想法。老实说虽然默认了殷朝暮事业为重的观，但心中未尝不觉得他才能有限，只等这位玩儿不去的时候再把人抓回边。殷朝暮走演艺圈，本来就很惊悚了，好歹还有一张的脸、一风仪；但要搞事业……顾疏心只当血少爷纸上谈兵谈多了，想玩儿真人模拟！

    他要的，只是静静等待这位遇到困难，然后伺机手，顺便让殷朝暮的心更向他这边靠拢——这也是那个晚上他肯放手的原因。

    果然，不几天就打来了电话，直到现在谈话都在他的预想之中。殷朝暮太天真，殷氏的问题一堆堆：新老两代人彼此隔阂、厨师平青黄不接、东家与雇员彼此暗战……而意气风发的新任少东家却无视了伤的腐，一心清理外……

    顾疏适当的否决掉他的想法，一针见血地问题所在，却没想到年轻气盛的少爷并没有被冷泼昏。相反，他仍然保持着清醒的脑，理智得本不像个初掌实权的瓶少爷。

    就好像是有真本领一样……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