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唐寒指了指室，“找你谈分组的事儿。”

    几个小男生笑起来。

    他们都知他们老大是被和小自闭分到一组了的。

    被唐寒“抓”图书馆，盛夜行的脚步声都放轻了。

    他一个对学习不怎么上心的人，总觉得学霸是特别的，怕惊扰了谁。

    唐寒够直接，开门见山：“夜行，你昨天不是说想跟路见星一组吗？你要真心想，就先听我说说。”

    “我真心，”盛夜行的手指在兜里捻烟，“您说。”

    唐寒还在想怎么开，盛夜行捺不住好奇心，问：“对了老师，路见星……他日期说周几那技能是怎么回事？”

    “他患了这病往往专注力会更，格也更偏执，也有很少一分孩很聪明，一旦想练成什么本事，就真的钻去研究了。”唐寒说，“他说是自己算的。”

    “临时算的？”盛夜行差儿把滤嘴掐坏了。

    “对。”

    滤嘴真掐坏了。

    唐寒看他安静不来，“手放兜里在什么？”

    盛夜行抬，“您来一儿么。”

    “……”唐寒决定过这个话题。

    从图书馆的历史书籍区域绕到医学类，唐寒找了几柜书，边走边说，“其实，要治疗他的办法不多，比如人际关系训练法、应用行为分析疗法等等……但是路见星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他的个思维已经形成了。对他来说，没有能针对心症状的特异药，但吃药能改变一些绪和行为症状。”

    “那我要的是什么？”

    盛夜行看似漫不经心地，其实心里把这些话全咀嚼了一遍。

    唐寒说：“预他，多‘侵’他的生活。虽然对他来说，最好的时候是独，可这样会严重影响际能力。”

    盛夜行想了想，“他有际能力？”

    “微乎其微。”

    “那我的都是无用功？”盛夜行随手拿书架上一本略显老旧的小册。

    “也不一定……你需要让他绪波动大一些，比如笑，比如动。”

    唐寒犹豫一会儿，“实在不行，哭和发怒也可以。”

    “后两个简单，”盛夜行翻开一页，“前两个难。”

    唐寒看他不靠谱的样，有儿张了，“但你不能欺负人。”

    “我欺负他嘛啊，他是能给人欺负的样么？”

    倾听老师说话的间隙，盛夜行明显走了个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