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季念然勾了勾嘴角，又垂继续写字了。

    “是啊。”对这句话，季念然倒是很认同，无论是照现代的标准，还是古代的标准，她都没有奢望过大太太待她能像待亲生女儿一般——本来就不是亲生女儿，只要不过分苛待她，她就很满足了。而大太太待她，确实算得上不错。“太太也不容易。”她喃喃自语了一句，回过神来才看到斜坐在对面、脸上惊讶的石斛，莞尔一笑，“我们这么多女儿，每年都要新衣裳，打新首饰，也是一笔费呢。”

    当天晚上，季家大少爷季昀也从书院赶了回来，在前院给老太爷和大老爷请过安，老太爷没留他，只说让他陪着祖母好好吃顿饭。大少爷就了院。

    ***

    今儿老太太的屋里人很全，连范夫人都把范良

    季念然了，屏息静气地又写了两个大字，才停笔，“我给老太太准备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你说，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季念然坐在靠窗的书桌后，示意石斛坐到她对面。

    “授衣先把这些收起来吧，不过首饰拿两样来，明儿老太太过生日，要起来。”她只好先这样吩咐，又看了看自己的三个丫鬟，起走到了书房。

    原来是替大太太心疼银？石斛想到这里，脸上又笑意来，自家姑娘年纪虽小，但是真是懂事得很。

里面有一个半大的四四方方的木盒，里面装着七、八支果式样或鸟式样的钗环，每一样都得致又俏，很适合季念然这样的小姑娘。木盒面，压着三不同颜的中衣，有一月白的，一粉红的，还有一浅黄的。季念然看着桌上的这些东西，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就好。”季念然笑了笑，她这次送给老太太的东西倒是简单，是亲手的一双袜。但是她又觉得自己养在老太太的院里，只送双袜未免有些单薄，就托授衣的哥哥在街上帮她寻了个大小适中的木盒，让丫鬟们帮她用碎布把盒装饰了一，显得贵重一些。

    石斛看了火和授衣一，也跟着季念然了书房。火和授衣也都很有颜，两个人拿着桌上的衣裳和首饰，避了季念然的卧室。

    “萑苇和芭蕉是两姨表妹，关系也算得上亲近。”季念然在书房练字，石斛就在一旁陪着。

    石斛不敢坐实，挨着椅边儿坐了。后院的女眷们，就算年纪尚小，也全都心思灵巧，这是环境使然。因而哪怕季念然年纪还小，石斛也不敢轻忽以待，以为自己说两句假话就能忽悠过去。她斟酌了一才开：“咱们太太是个善心人呢。”孝顺公婆，对大老爷也算得上贴尊重，待一众儿女无论嫡庶也都让人挑不什么错，堪称主母典范。

    石斛见季念然不再注意萑苇的事，也就丢开不，笑地回：“已经照姑娘吩咐地准备好了，是我和火、授衣一起收拾的。”

    季念然午睡起来的时候，石斛已经找萑苇谈心结束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

    “人家都说‘礼轻意重’，姑娘又费了这么多心思，老太太看了肯定会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