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打击非常大，之后再要鼓励他就很困难了。”

    “他会努力？”郑老师冷笑，“我听说他跟另外那个复读生彭海宁走得很近，两人有早恋的迹象。要我说，会不会是女孩跟他串通好了的，想办法帮他把成绩提上去，好继续光明正大的在老师底谈朋友，家里也好瞒天过海？”

    老于不吭声了，罗胜立这军令状的时候，确实是因为跟海宁的座位调开了而意气用事，也提到如果能实现成绩的步，就要让他们重新回同桌。

    可他翻了翻考试时的座位安排，他们俩虽然在同一个考场，相距却非常遥远，要现场作弊几乎是不可能的。

    罗胜周围当然有比他成绩好的同学，可这也不能证明他就抄了人家的卷啊！

    最后年级组夸特来主持公：“大家也别争了，你们说的都有理，关键还是在于有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作弊。这样吧，我看就把罗胜的卷跟考场座位周围的那几位同学个对比，要是真有雷同的，再定论。”

    这事儿说起来简单，但要对比就得把他前后几个人的卷全都收上来比对，很难不引人怀疑。

    很快同学当中就有了各式各样的说法，传得最有鼻有的当然就是作弊一说。

    罗胜本来还不知这回事儿，谁有那个胆当着他本人的面说他作弊呢？还是赵之玲支支吾吾悄声问他的：“罗胜，月考的时候你抄过谁的卷吗？坐你周围的人试卷都被收上去了，到现在还没发来。”

    他愣了一：“什么意思？你怎么知的？”

    赵之玲缩了缩肩膀，不知该怎么说。她考试时就坐他斜前方，接受对比的几位同学里，她自然也没能幸免。

    罗胜很快反应过来。他说呢，这么大的步，老师不仅没有当着全班表扬他，反而一副讳莫如的表。连老于都刻意避开跟他的正面接，想来也是怀疑他的成绩有假，正在暗中搜集他作弊的证据呢！

    天气本来就冷，再兜一盆冷，他整个人由到外都像被冰封住似的，僵冷得无法动弹。

    他气炸了，可又无宣，也不知怎么才能证实自己的清白。

    不过为什么要他来证明？犯了滔天大罪的人，尚且要遵循无罪推定的原则，到了他这里，凭什么要他来证明他的成绩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不显荒谬吗？

    他冲到老师办公室去，老于看到他来，就放茶杯，拉开椅让他坐，摆要恳谈的架势。然而罗胜只有一句话：“你觉得我考试作弊？”

    老于叱咤讲台也几十年的人了，也有丝尴尬：“罗胜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