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伤害十四。

    够了吧？从一开始的恨，到现在明白自己无法纯粹地憎恨着那人。折磨他、也试着对他好，结果到来最想看到的竟然还是笑颜。

    温柔的、适合他的，离现在异常遥远。

    「如果不想，就别了。」

    游医师又说了一年以前曾讲过的话，柳齐用力地捂住了嘴，才没发声音。咙好似被什么东西给哽着，背后的偶尔有一两个行人向他侧目，可在这里他就是个普通的凡人。

    「想回家就回家去。老骨在这里没什么事的，不急着要你来救。」

    柳齐笑了、夹杂了一丝哽咽。他拿开手，轻轻地放上玻璃橱窗，他看见自己半透明的脸，在这时候却倒映了一个淡淡的笑。

    「那你说，糕什么味的好？」

    「哦，如果你问的是……之前碰巧问过那年轻人，他好像喜苦味的巧克力？」

    柳齐应了一声，退后了些、转向往烘焙店门走。那的游医师领会似地没再多问，他暂时没事，那就好。

    至于未来，生死不知。若只能活一个，柳齐想他早有答案。

    而在那之前，他只想回去。

    章之肆拾玖　过往的报复

    章之肆拾玖．过往的报复

    １．

    柳齐站在住门外的走中，僵地看着铁门上损坏的锁。

    他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的、也像是忘记了这一路上那带着酸涩，却又绝决的心。只觉手里装着糕的袋变得异常沉重，该死的是他发现他在反地数着上剩的弹夹数。

    门一声响都没有，也是当然的，他买房前特别留意过隔音……

    千万不要。柳齐把袋换到左手提着，枪，打开了保险，他这辈从不知祈祷为何，可他此刻却想用尽一切哀求。

    不要是那样。

    砰！柳齐撞开门，半个侧到室、视线迅速地捕捉到客厅沙发上的人影。枪直指向对方，耳边却没响起预期的枪响，定住视线后只见闯他住的人不不慢地起，半边伤的脸拉开一个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