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还是和平常一样，飘着郁的胭脂味，还有就是那莺声燕语的，滴滴的唤客声，透着心矫饰的，永不消减的。

    这个太胖，那个太矮，那边那个，还是太胖，远一那个……

    “程堂主，雅间已经给您备好了，今天要谁啊？”老鸨的声音洋溢的响起，程山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来寻问柳的，总该一个了！

    细细想来，天成的材其实真是好的没话说。修匀称，看起来瘦，摸起来却很结实，那双又又直，并拢起来几乎没有隙，还有，苍白的肤，致的五官，乌黑柔的发，就那样漫不经心的垂落在盆沿上，分明没有一丝矫饰，却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还有，便是那双仿佛凝聚的潭一般的，沉静诱人的墨绿眸，程山好想透过那双睛，看他心中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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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仔细看看那个离他稍远的女，那女个很，比他还要一，态不像大多女那样丰腴，而是瘦瘦的，连都没有，那女他知，叫秋棠，从前他总认为她又又瘦，简直像竹竿一样，但现在……

    天成，真的很。不是那女的柔弱之，而是带着哀伤，透着落寞，着韧，从不刻意张扬，连笑容都没有一个，却让人为之心驰神，不忍亵渎。若论起来，恐怕面前这群烟

    他的目光之所以停留在秋棠上，是因为，她的材有像天成！

    桃并未如那日一般迎接，但她念上次程山上次对她的怜惜，默默倒了一杯香茗，送到他手中。

    这一刻，掠过他脑海的，是那时浑是伤的天成，躺在药浴里的景。

运起轻功，向着那烟之地跑去。

    要是平时，他随便找个新鲜的也就算了，但今天，他虽然也觉得这些女乍看上去，团锦簇很是好看，仔细看看，却是哪个也看不上。望着那些俏的脸，竟在心中无奈的叹了气。

    并不沉静的夜，月牙弯弯，像极了姑娘们的笑。

    可是，可是……他觉得自己太不正常了，他把天成收留在边，是看他可怜，看他心地善良，想要照拂他，可是为什么，他此刻会想这些不正常的东西！

    他在这里人缘很好，青楼女，他在江湖上叫什么名号，他手大方，对她们又温和可亲，年轻，得又耐看，不像那些猥琐老那样，这样好的客人到哪里去找！所以程山此刻，无论看向哪里，都是一片红柳绿，团团簇拥着他，让他觉有些转向。

    “程堂主，好久不见，你去哪儿了？想死妾了！”

    奇怪，今天怎么就提不起神？刚才分明很有神的！

    第9章 我是断袖

    慢着，又又瘦！程山忽然意识到，自己边最符合这个特征的人，便是天成！

    秋红姣好的容颜被一红的衣衫衬托得多了三分艳，摇着团扇，笑着。

    这姑娘其实很好，虽然得并不众，但若不是落烟之地，当是个好女。程山接过茶，仍是带着笑意看看她，便将目光转去了别。

    他竭力想把脑里的东西赶走，甚至抱着脑袋摇，却无济于事。他仿佛中了毒一般，被那个场景引。

    程山看看她，浅淡的笑笑，似乎对她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