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师被气乐了，“你当自己是小学生了？还一百分满分？”

    满分150，柏以凡考了100。

    柏以凡发觉失误，不过心算一：“好歹及格了。”

    沙老师气不打一来：“周六英语满分120，你考了101，全班第六；政治满分90，你考了84，全班第三。只有数学考了及格分，嗯，估计也是第一呢，倒数的。”

    政治老师不在这个办公室，而且分数也没报。可见沙老师是特地去看过了。

    柏以凡抓了抓发：“沙老师，您给我时间。二模时，我一定不让您赌输了。”

    “嗯？哦！”沙老师差馅，咳了咳，“是啊，离第二次模拟考也不剩几天了，你要加把劲。二模成绩是会档的，有些学校录取时也会参考。对了，你打算报哪个学校？”

    “您觉得我报哪个合适？”

    “五中六中摊不上你了，我真开心。二中不错，他们学校去年考上线率。”沙老师喝了一茶，扶了扶镜，“但你其实机灵，现在拼把劲，实也没什么难度。最好能实重班，那样日后上重大学的几率。”

    实是实验中学的中。而实重班是很多平时成绩在年纪前一百的人才考虑的学校。

    沙老师分析完，问：“你自己想报哪个？”

    柏以凡有腼腆：“您觉得我和市一中有多大距离？”

    第12章　甲骨到小篆

    沙老师一愣，大镜框后睛瞪得圆。

    缓了一会儿，沙老师神依旧复杂，挑着词尽可能委婉地说：“正负数的阻隔，从甲骨文到小篆的路程。”

    如果沙老师教地理，大概还会说柏以凡和市一中横着太平洋。

    柏以凡却说：“我想试试。”

    忽略福利时限，柏以凡实在不想去五中回顾曾经的三年了。

    “试试也好，目标有动力。”

    经历了最初的错愕，沙老师恢复了镇定。但他没再多鼓励，也不去泼冷，岔开话题：“饭要一一吃，先好好准备二模。不只是班级前二十啊，要是二模再把英语考那么，数学考这么低，我就是赢了你们赵老师，老脸也没地儿搁。”

    柏以凡：……真难伺候。